但她干嘛跟他交代那么多。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找着找着，两人的脑袋忽然碰了一下，她疑惑的抬起头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两人都蹲了下来。

“爷爷，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秘书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秘书出去了一趟，再回来时，手里多了一把钥匙。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
陈旭轻哼一声，“这位颜小姐固然出身优越，但终归是个女人。昨晚的酒局，她连基本的社交礼仪都做不了，我想如果不是仗着颜家，她能有什么出息。”

颜雪薇低着头，紧紧攥着拳头，那股子扎心的疼，疼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。

好累。

符媛儿心底生出一丝怜惜，她很能明白程木樱的感受，她刚跟程子同结婚的时候，每天也生不如死。

符媛儿走上前几步，“程子同这会儿应该忙的焦头烂额，今晚不会回来了。”

今天见着的这个，跟以前不一样。

他很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知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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